××× 1980 年 4 月 15 日,萨特去世,今年是他去世的第 38 年。38 年前,五万人群聚集到巴黎参加他的葬礼,伴随着仪式的结束,一个存在主义的黄金时代也画上了句号。 在萨特的哲学体系中,自由是最为核心的概念之一。在他看来,自由是区分人为什么不同于动物的根本原因,只要人们注重对待境遇的心理、个人的选择,自由并不是一个艰难的追求。到底什么是自由?怎样才能获得一种自由的生活?我们总结了萨特的答案,也希望借此,看清在我们此刻的困顿中,像一个存在主义者那样去生活,是否还有可能? 你的选择,就代表了你的本性 萨特相信,就连人之外的动物,大多数时候也只是在听从塑造了它们那个物种的本能和习性行事。但作为个人,我根本没有预先被决定的本性。我的本性,要通过我选择去做什么来创造。当然,我可能会被我的生物性影响,或者被我所处的文化和个人背景等方面影响,但这些并不能合成一张用来制造我的完整蓝图。我总是先我自己一步,边前行,边构筑自身。 任何标签都不能定义你,除了你自己 萨特提出了“存在先于本质”的理论,当发现自己被抛入世界中后,我会持续创造我自己的定义(或本性,或本质),但其他客体或生命形式却不会这样。你可能认为你可以用一些标签定义我,但你错了,因为我始终会是一件正在加工的作品。我不断地通过行动创造自身,这一点根深蒂固地存在于我的人类境遇之中,以至于在萨特看来,它本身就是人类境遇,从有第一缕意识那一刻开始,直到死亡将其抹去为止。我是我自己的自由:不多,也不少。 自由不是不受约束,没有约束就没有自由 自由并不意味着完全不受约束地行动,当然也不意味着随意行动。我们常常误以为,那些能够使我们自由的事物——语境、意义、事实性、境遇、我们生活的大体方向是定义我们并夺走我们自由的事物。但其实,只有依靠这些,我们才能获得真正意义上的自由。 你不能选择遭遇什么,但你可以选择如何看待它。 即便是战争、监禁或即将死亡,也不能带走我存在的自由。它们构成了我的“境遇”的一部分,这可能是一种极端和无法忍受的处境,但仍然为我接下来选择做什么,提供了仅有的一种背景。如果我要死了,那我可以决定如何面对死亡。在这里,萨特恢复了古代的斯多葛派观念:我或许不能选择我会遭遇什么,但从精神上来说,我可以选择如何看待它。 每时每刻,你都可能开始自由生活 也许你认为自己受着道德规范的指引,或者以特定的方式行事,乃是源于你的心理状态或过往经历,或是因为你周围发生的那些事。这些因素确实会有一定影响,但把它们全加在一起,也仅仅相当于你必须要做出行动的那个“境遇”。 而就算这种境遇难以忍受——也许你正面临处决,或是被囚禁在盖世太保的监狱里,或是即将坠落悬崖——你也仍然可以自由地在心中和行动上决定如何去看待它。从你现在所处的地方开始,你进行选择。而在选择中,你便选择了你将会成为什么样的人。 逃避责任,不是自由 你应当做出选择,就仿佛代表全人类一样,担起人类如何行事的全部责任重担。如果你为了逃避责任,便自欺欺人地认为自己是环境或者什么糟糕建议的受害者,那你便没有达到人类生命的要求,而是选择了一种虚假的存在,脱离了你自己的“真实性”。 也别为自己的不自由,寻找借口 只要我们认为自己是被种族、阶级、民族历史、工作、家庭、遗传、童年影响、事件,甚至是潜藏在我们声称自己无法控制的潜意识中的内驱力所造就的时候,我们就是在自欺。不自欺,就意味着不为自己找借口。“我不曾拥有过伟大的爱情和伟大的友谊,但那是因为我从来没有遇见过一个配得上伟大爱情或友谊的男人或女人;如果我没有写出好书,那是因为我没空。”我们确实会经常说这种话,但我们这么说的时候,就是在自欺。 你,必须创造自己的道路 萨特的存在主义暗示的是,只要你一直努力,那就有可能获得真实与自由。这有多令人激动,也就有多令人惧怕,而且二者的原因还都一样。正如萨特在演讲结束后不久的一次采访中总结的那样: 没有任何划定的道路来引导人去救赎自己,他必须创造自己的道路。但是,创造道路,他便拥有了自由与责任,失去了推脱的借口,而所有希望都存在于他本身之中。 ××× 更多情绪管理的内容,请访问:情绪管理心理咨询情绪管理心理咨询每时每刻,你都可以开始自由地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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